“宝宝呀,你要是女的,别嫌弃颜色不好看哦。我下回给你做个好看的。”

    孩子很活泼,肚子一鼓一鼓的,什么感觉,就是忽的一下硬了,一会又忽的一下下去了,挺好玩的。

    做完了针线活,她就出了空间。

    窗台上的煤油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灭了,只剩炕桌上的蜡烛,还在滋滋燃着。

    这逼仄的小屋,就一个炕,还有一张方桌,靠墙放着一组高低柜,地面是坑坑洼洼的土地,鼻尖充斥着浓浓烟熏味。

    墙面原主钉了一圈小碎花的布裙,没钉的上半部分就是泥和着麦秸秆。

    她住的这边应该是偏房,别怪她这都分不清,实在是没有方向感,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看太阳。

    而她接收的记忆里,并没有住房概念,就是原主从没想过房子这事,导致她啥也不知道。

    如果院门是在南边的话,她这应该是西屋吧。

    夜澜倾铺了炕,炕上不是很热,屋里有点冷,她就把那件崭新的羊绒军大衣披上了。

    吹灭蜡烛,待适应了光线,她蹑手蹑脚的来到窗户下,把薄薄的一层窗帘布掀开一条缝隙。

    往外看去。

    窗户上有冰,看不清,她不得不哈口气。

    外边一圈的窗户都有微弱的灯光。

    此时大房里的炕上。

    两道堆叠的身影刚分开,一道沉闷的声音响起。

    “她真这么说的?”

    “嗯,她说带上你也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封东眼珠子转了转:“明天我带你出去一趟,回来你就再去找她,就说你的病有点难治,还需要钱,再找她借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