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人到底是不是你府里之人?”
宣王皱眉:“臣弟不知。不过今日进宫,臣弟可没带人,还是皇兄特准了我那良妾带了两个丫鬟,不过臣弟也不认识啊。”
“传。”
成帝一个字,令姜瑜葭浑身冰冷。
姜瑜葭看了一眼不远处担忧望着自己的赵氏,感觉自己恢复了一些力量,自己是安远侯的嫡女,自己的父亲母亲都在这,自己不会有事的。
“臣妾……妾身参见皇上。”
成帝皱了皱眉,不满地又瞪了宣王一眼。
“看清楚,那可是你带进宫的婢女?”
成帝的声音饱含威严,姜瑜葭几乎是下意识就说了实话:
“回皇上,正是妾身带进来的随身婢女。”
“可是皇上,妾身并不知道她手中的杯盏为何会有毒药,她又为何会死在这里啊。”
“王爷,妾身真的不知啊。原本妾身看大姐姐马上就要远嫁,再见不知何时,就与大姐姐共饮了一杯,话别几句之后,大姐姐有些醉了,是妾身让婢女送她休息的,可是大姐姐为何中毒妾身真的不知啊,妾身是冤枉的啊。王爷,要为妾身做主啊,王爷。”
姜瑜葭心中一片慌乱。
这些事情她无从抵赖,她也没打算隐瞒。
怪只怪她又一次大意了。
她以为姜寻服了那种药,无论发生什么事,她都不可能声张,咬出自己姜寻她更没有活路。
姜瑜葭亲眼看着姜寻喝下了那杯酒,她怎么也想不明白,那药怎么就变了。
“安远侯,你意下如何?这两位可都是你的嫡女。”
姜誉被点了名,硬着头皮上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