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谢真真躺在被窝里给王鹏飞打电话。

    听声音,王鹏飞好像也在被窝里。

    “真真,睡了吗?”

    “嗯,外面好冷,脚冷,下午与周春华去了周美兰的裁缝店看她。”

    “哦,她回来过年了吗?”

    “是的,她回来一年了,在裁缝店里自己设计衣服,说等没有灵感的时候再出去港台服装厂打工,学习人家的设计。”

    “周美兰的想法很好。真真,想我吗?”

    “想。”

    “盖紧被子,别着凉,这里不比在广州咱们的小家暖和。”王鹏飞巴不得马上过去给谢真真掖被子,怕她撩开被子,冻着。

    次日清晨,谢真真赖在被窝里,不想起床。

    外面鸡鸣狗吠此起彼伏,妈妈叫了几次起床吃面条,说再不起来面条要砣了。

    以前从未感觉到的寒冷,现在却到处都风嗖嗖的,冷得刺骨,动都不想动。

    日上三竿,外面来人了。

    该不会是谢东方来了,强迫我喝他的已经结束了的喜酒吧?

    谢真真觉得这个大哥外表斯文,其实,他干的事可远没这么斯文。

    谢真真硬躺在床上,她就不信谢东方能把她从被窝里拔出来。

    谢真真想多了,来的人不是谢东方,而是王鹏飞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,王鹏飞带着一身寒气进了谢真真房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