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杀的,白家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玩意,还有没有天理,有没有天理啊,早知道你是这样不孝的人,当初生下来就该把你丢屎桶里呛死。”

    白婆子的喊声没有得到跟来看热闹的人任何怜悯,反而那些人看到白静的厉害后,一个个靠都不敢靠近。

    全都站在白家院子外头,连院门都没有迈进。

    白二婶和白三婶双手抱胸,盯着在地上打滚的白婆子。

    眼里全都是她们从来没有过的激动和唏嘘。

    原来,她也不过如此。

    一道防线被破后,她们就开始反省自身,为什么她们没有白静那样的魄力,早先她们要有这等魄力又怎会被欺负那么多年。

    “你们两个杀千刀的,还不快去拦着那贱人,真让她抢了我家不成?”白婆子见自己哭诉无用后,立马就对着白二婶和白三婶咒骂起来。

    “妈的,老娘忍你很久了。”白三婶早就受不住这鸟气,听到她骂自己,二话不说,上去就压着老婆子打。

    巴掌声,全通声,声声到肉。

    白二婶盯着外头看戏的人,怕有不长眼的人进来帮忙,目光很是凶悍,像是告诉那些被盯着的人,少管闲事。

    屋里,白静自是把外头的动静听了个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她像抄家一样,不管那东西是否有藏钱,她全都破坏掉。

    有打倒在地的,有丢在地上的。

    反正屋里要多乱就有多乱。

    没让她多费劲,最终把钱找到了。

    不光如此,她把藏着的黄条子也给收了个干净。

    花点钱的事,她很乐意干这样的事。

    屋子里全都是嘭嘭的丢东西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