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早上八点多下的火车,下了火车,来不及感受大城市的风土人情,她找人打听了路线,背着她瘪瘪的挎包就往婆家赶。

    婆家的地址是军区大院,她找人打听了,最方便快捷的方式就是坐公交车。

    叶三秋按着好心人提供的路线找到了公交车站,花了五分钱买了一张票。

    一个多小时后,叶三秋下了公交车,她站在了XX军区大院家属院门口。

    朝着站岗的卫兵走过去,客气道,“同志你好,我是陆家的亲戚,我能进去吗?”

    周波涛挡在叶三秋面前,眼神犀利的在叶三秋身上打量了一圈,并没有放行,他客气的询问,“请问同志,你亲戚叫什么名字?我可以通知他们来接你。”

    叶三秋只知道未来婆婆和未婚夫的名字。

    她道,“阮雪。”

    周波涛闻言拧起了眉头,“你确定你要找的人叫阮雪?”

    叶三秋肯定的点了点头,“对,她叫阮雪,他儿子叫陆思年。”

    周波涛犹豫了。

    陆思年这个名字他知道,熟得不能再熟了。

    可阮雪……

    抱歉,他站了五年岗,还真没听说过大院有叫这个名字的人,就连姓阮的人都没有。

    “抱歉,同志,院里没有叫阮雪的同志,你应该是找错地儿了,要不你回家再确认一下。”

    这里是军区大院家属院,他可不敢放身份可疑的人进去。

    叶三秋懵了。

    “没有叫阮雪的人?同志你是不是弄错了?”

    她婆婆明明就叫阮雪,跟她亲妈通信的地址上写的就是这个名字,老太太也说她未来婆婆叫阮雪,信上的地址也是这里,她没来错,不可能搞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