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她一副赴死的模样，忍不住提醒她：“你别这样，好像我逼迫你似的。”
陈娟愣了几秒才开口：“你没有逼我。”
她看了眼我的律师，反应过来：“这一切都是我自告知你的。”
她说完停了一会儿，见我点头才继续。
“我和陈锋的关系，其实很复杂，我是被买进去的，我们俩……”
“说重点，说你和陈乐的关系。”
听到这两个字，陈娟脸色骤变。
“你怎么知道他？”
她仿佛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，向后踉跄了几步，仿佛下一秒就要栽倒在地似的。
我满意的看着她的反应，看来我没猜错。
她和陈乐确实有关系，而且非同一般。
“你们是什么关系？”
不等我开口，陈娟抬起手，颤抖着指尖指向我。
她质问我的语气好像我对不起她似的。
“这和你有关系？”
“当然有，是不是陈乐让你来找我的？是不是他？他这畜生，为什么不愿意放过我？”
听到陈娟的话，我隐约意识到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的多。
我等她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完，才继续问她：“所以你们俩，是情人的关系？”
我唯一能想到的交集就只有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