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云清瑶有自保的能力和清醒的头脑,这也令他放心,至于他的母亲,好歹出身名门,又有根基,更不是寻常人轻易动的。
江濯池突然觉得,他即便出征,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。
“你院子里的人心思多,还是因为你这个做主子的不调教,若不然也不会出春桃这样一心爬床的丫头。”
云清瑶淡淡的看了他一眼,又提起春桃。
春桃这丫头已经许久不被人提及,乍一提起来,江濯池还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“少夫人怎么想起她了……”
江濯池干巴巴的笑着,这可是他的噩梦。
纵然云清瑶只在私下里提给他纳十八房的妾室,可这真叫他恐慌了一阵时间。
江濯池觉得他最近也没有得罪云清瑶,与她相处的也很融洽,她突然提起春桃,叫江濯池有些心惊胆战。
“因为我身边只有世子爷这么不会管理下属,其他人都不会犯这样简单的错误。”
云清瑶这话不是故意打击他,而是江濯池真的太不上心。
江濯池也知道云清瑶说的是对的,顿时有些心虚。
“我以后会注意,再不犯这样的错。”
江濯池也知道春桃那件事,若不是处置的及时,江景宁恐怕就被养废了,他也愧对曾经的友人。
这事要是传出去,也会成为京中的笑话。
镇安侯世子的长子,竟被一个丫鬟训狗一样玩弄于股掌之间。
“但愿世子爷真的能记住这个教训,这只是在后宅,还出不了什么大事,若是在军中出了这样的事,恐怕就是出人命了。”
云清瑶此话不假,而且死的还不是一个人。
若是寻常时候,云清瑶也不会揭他这个短,但江濯池今日提起的话,叫她心里也有些担忧,便忍不住旁敲侧击的提醒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