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眼这片林子,也只有这一条路能通行。

      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  李幼薇被劝退了,身子无可抑制地后退了两步,满脸地难为情:“我们要不还是换条路走吧,地面全是金犀牛的粪便,瞧这深度约莫有小腿高,但凡沾上一点我们都得洗上很久。”

      顾行舟沉默不语,神情复杂。

      他有洁癖。

      凡是出行但凡沾上一点灰都要清洗干净,看到这么深的金犀牛粪便,就连他都难住了。

      “就算现在找匹马骑过去,那也得先回头,我们在这片林子待了两个月才走到这,回头又得两个月,更别说还得走回来,等那时候,鬼见愁都已经被人拿走了。”

      季封有些头疼:“大师兄,我们该怎么办?”

      上官旬左右瞻顾着,削了几棵大树,将树桩插在金犀牛粪便里:“多弄些树桩,不能御剑飞行,那我们就踩着树桩过去。”

      李幼薇欲哭无泪,整个人都不好了:“就算踩着树桩过去也很危险,还是有可能沾上金犀牛的粪便。”

      “我们别无选择。”

      顾行舟首当其冲,咬着牙走在最前方,踩在了树桩上:“你们多削些树桩,我给你们铺路。”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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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
    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