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远心情激动的无以复加。
他不知道,怎么会在杭州见到皇孙殿下。
“殿下,臣不敢当此称呼。”顾远急忙说道。
这是未来的储君,一声叔,他心里是很受用,但不敢当啊。
其实,李厥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。
陛下与太子出巡,又征高句丽去了近两年。
顾远身为东宫幕僚团的一员,不敢说与皇孙最亲近,但也是接触的最多的。
“顾叔,我只管叫,你应不应是你的事。”
李厥浑不在意的说道。
“殿下怎么在杭州,殿下好像比以前更……壮了。”顾远想说的是更黑了。
“这你不管。”
李厥邀请顾远坐在身边,道:“当日灵隐寺,我是在场的。”
“殿下也在啊。”
“哈哈,我可是看到顾叔威风凛凛,大展神威,说把灵隐寺全拿,就拿了。”
李厥不满道:“那个谢诚的家伙,我上报阿耶的,让他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顾远神色一顿,他大概知道,皇孙为何在杭州的。
应该是与在长安如出一辙的放养。
殿下在外游学。
这个游学,限制很大,是不得轻易暴露身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