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最讨厌闻血的味道了,这种黏腻的好似粘在人身上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院子里出了个不检点的丫头,老奴正在惩戒呢。”

    廖妈妈恭敬的对着秦氏说了句。

    听到这话,秦氏皱眉,本想问问,却看到了坐在一旁的裴宴之。

    内宅的事情,秦氏是不愿意在裴宴之面前说的。

    “宴之,你说的那个丫头,就是她?”

    秦氏的目光落在香凝身上,居高临下的姿态,轻蔑扫视的眼神,无一不在告诉香凝。

    在权贵面前,她不过是一个低的不能再低的,就要被尘土掩埋的蝼蚁。

    “是,我想留在身边伺候,还请母亲割爱。”

    裴宴之轻抿一口茶,出声说了这句。

    秦氏还未出声,就见廖妈妈脸色有几分惨白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注意到廖妈妈的脸色,秦氏看向她,出声问道。

    廖妈妈直接跪下来:“夫人,老奴不知,不知这香凝是大少爷要的人,那个芳儿说她与人私通,老奴这才……”

    “私通?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,秦氏目光再次回转过去,而后,落在了裴宴之的身上。

    “宴之?”

    秦氏疑惑出声,可裴宴之依旧神色淡淡,没有多说一句。

    见他如此态度,秦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