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又有谁敢在裴府之中算计裴宴之,除非是不要命了。

    她出现的那般巧,想来在裴宴之的心中,定然是把她当做了爬床的丫鬟。

    “能跟在大少爷身边,奴婢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哪怕是个通房丫鬟,她也愿意。

    心绪转了几转,香凝应下这句话。

    这次,她很清楚的听到他轻笑出声。

    “下去收拾吧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句,香凝才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再次谢过裴宴之后,香凝才从兰辉阁的二楼下去。

    身上的疼,让她想起昨晚几近疯狂而又失控的两人。

    但还好,没落到裴永成的手中。

    她也保住了一条命。

    娘说过,只要活着,就一定有希望。

    回到下人住的院子时,香凝匆匆擦拭了下身子。

    有些模糊的铜镜中,映出她身上青紫交错的痕迹,裴宴之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。

    下手更是没轻重,疼的她几次昏厥,哭喊求饶也不停。

    她拢住衣裳,没再继续看下去。

    这痕迹怕是有段日子消散不下去了,等到发月银的时候,去买瓶药擦擦吧。

    香凝对清白看的没那么重,不然此时,她早就拿着这件事,要裴宴之抬她做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