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观她的父母、两个哥哥,都在这方面有着很高的天赋和热忱。

    以至于她一直都很害怕跟他们出现在除了英语之外的语言环境里。

    哪怕是英语,她也说得其实挺死板的。

    完全不能够像本地人那样,灵活的使用俚语。

    现在乍然又被这么一个服务员比下去,还是一个曾替她顶罪的人,她顿时有种无地自容、恨不得地球立刻爆炸的感觉。

    嘴张了好几下,她将拳头攥了又攥,终是没能说出半个字来。

    只是望着蒋惑依旧奚落的看着她的视线,她看了眼林雾,突然就崩溃又羞愤的流下两行泪来。

    林雾丝毫都不为所动。

    学着她之前的样子,用嘴型无声的说:“装、逼、怪!”

    贺妤白一把扯掉餐巾,疾走,“我去下洗手间。”

    林雾用法语跟周宴卿说:“她不会尿遁了吧?”

    周宴卿眼睛亮亮柔柔的看她,笑,“她不敢,饭还没吃完呢。”

    林雾也跟着笑,“那就好,我还以为堂堂蒋家精挑细选的儿媳妇儿这么不抗揍,这就俯首认输了呢。”

    说罢,她用眼角的余光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周孟月。

    收回视线时,她又控制不住的往蒋惑那边绕了下远路。

    蒋惑看完了好戏,兴趣有点缺缺。

    从口袋里摸出了一盒烟,他抽了一根出来,咬在嘴上。

    正欲点燃,就听周孟月郁着嗓音道:“阿惑!”

    她忍了又忍,“现在是吃饭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