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血捎在了他的下巴上。

    染红了他的白半袖领口。

    林雾冷声道:“知道又怎样?不知道又怎样?”

    “至少现在能跟我做的,只有他。”

    “那些你或哄或求或威逼利诱让我学会的技巧和花样,也都只会用在他身上。”

    “自己种的树,却让别人乘了凉,怎么?你还挺得意?”

    蒋惑蓦地猩红了眼睛。

    有高跟鞋踏地的声音哒哒哒的从楼梯上方传来。

    贺妤白轻喊:“阿惑?你在娱乐室吗?”

    林雾扬起唇角笑。

    故意探手摸了摸蒋惑的脸。

    她指尖向下滑,将那又渗出来的血一下又一下的抹在了他的白半袖上。

    盖在了那大大的中指图案上。

    她俯身,将唇附在他耳边低语:“大外甥,你不是警告我不准告诉你亲爱的未婚妻咱们俩当初的事吗?”

    “现在她就距离我们几步远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,假如她进来的那一刻,看到我们是这样的姿势,会怎样呢?”

    “会不会又哭着跑去洗手间呀?”

    蒋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林雾。

    狡诈、魅惑,身上透着股冷佞的毒蛇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