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。”
温特先生迅速往饥肠辘辘的身体中输送食物。
不知道是否因为发声系统的区别,对面的声音闷闷地藏在嗓子里,像森林里呜咽的风声。
入口即化的鹿肉,新鲜得像上一秒才将金箭从喉咙中拔出。
座首的主人则慢吞吞地切分、嚼下一枝百合装盘点缀的艳红肉块。
温特先生垂下头,佐餐的贵腐酒烂熟的甜气在他的脑子中搅动。
主人优雅地放下餐刀,走向另一端的门。“来。”
能够看见花园的有窗长廊里,温特先生亦步亦趋地跟随前方的身影,老虎百合在有雪的夜色中焕发着微弱的红光,温特先生每一步都像踩进火焰,温热、焦灼,却带着某种无法抗拒的幸福,直到金瞳的注视将他包裹。
[g] 30/4/17 16:15
森林的主人袒露着腰腹躺在大地上,温特先生整个人都陷进祂轻软的腹毛里。
热烈的毛色如同一粒溅入瞳仁的火炭,烧起成片的花。
祂巨大的体积施加着难以言喻的触感,柔韧软化的肌肉像充斥重力的水,将温特先生包裹起来,瘫在林中嫩生生的草地间,又像在金子般的日光里沉眠。
猫嘴带着毛茸茸的笑,湿漉漉的淫香在祂周身散逸。人类的躯干紧紧贴在祂身上,皮毛被呼吸搔动时的微痒,像微风偶尔吹拂在身上的触感,祂总是好奇、渴望每一种新奇的感受。
掩埋在短绒间的肉穴是一道幽深的罅隙,将温特先生的阳具一点点吞噬。
四面八方而来的瘙痒,仿佛心脏被拨动,温特先生难耐地夹住指间柔韧的耳骨。虎耳背面纯白的绒毛被舔得东倒西歪乱蓬蓬的。
下腹探出一根锥形的,带着肉刺的雄茎,被温特先生握在掌心,略带粗糙的手掌布满薄茧,肉刺划过带来双方密密麻麻的酥痒。
尖利的爪子轻柔地覆过温特先生的胸膛,那种触感如同警告,又像是爱抚。黑粉的肉垫一张一合,肩膀骨骼回荡的轻响。
每一次在肉腔的拍打都像原始的仪式鼓声,宣告着永恒的终焉。
胸口的老虎百合仿佛正在穿透皮肉,在他的胸腔扎根,在他的血液中湮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