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围猎,你年纪尚小,还是过两年再说吧。”

    “是,父皇。”五皇子应道,脸上满是笑容,心中没有一丝被说不及谢南渊的愤怒。

    五皇子与谢南渊的关系一向很好,打心眼里敬佩在边境保家卫国的谢南渊,从前每次谢南渊回京,他都会跑去找谢南渊听他讲一些战场上的故事。

    谢荣见五皇子这般没心没肺的样子,摇了摇头,转头朝谢南渊道:“既然你在京城,便多管管你五弟,现在教好了,以后你也轻松一些。”

    “是,父皇。”谢南渊一愣,随即应下。

    谢祁安原本还只是当个乐子看,但当听到皇上最后一句话,瞳孔一震,面上毫无变化,放在底下的手却紧握成拳。

    上首的谈话,沈琼华无从得知,她心中存着事,平静无波地渡过了这场宫宴后,便随林氏回去了。

    芍药已经在屋内候着了。

    一进屋,沈琼华便面色焦急道:“怎样?见到人了吗?”

    芍药微笑点头,

    “不负小姐所托,已经告知于他。”

    沈琼华闻言,一晚上提着的心终于落回了原处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昭阳殿

    一身玄色衣袍的谢南渊大踏步走进殿内,在太师椅上坐下。

    他剑眉微蹙,骨节分明的大手揉着额头,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气。

    临泽将早就准备好的醒酒汤端了上来,伺候着谢南渊喝下,随即欲言又止地站在那。

    “何事?”谢南渊嗓音低沉道。

    “王爷,方才沈小姐身边的芍药姑娘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