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尘看得脸色古怪,下一刻,他就见到公孙复一边推着犁,一边开始朗诵。
“古人欲知稼穑之艰难,斯盖贵谷务本之道也……”
林尘看得一头雾水,他看向一旁的太子:“他这是在做什么?”
太子一脸茫然:“林师,我也不知道。”
林尘脸色古怪,继续观看。
而公孙复又是继续开始朗诵。
“夫食为民天,民非食不生矣。三日不粒,父子不能相存。耕种之,薅锄之,刈获之……”
任天鼎皱起了眉头,彼其娘之,这叫春耕礼?
那些文武百官,也是脸色有些怪异,赵德林眉头紧蹙,他此刻是真想骂一声蠢货,不是,这帮都察院的御史脑袋被驴踢了,怎么会想出这种办法?
好歹也算是都察院的御史吧,这和之前的春耕礼有什么不同?
尤其是此刻公孙复的推犁,似乎有些推不动,念诵的诗句还有些卡壳。
田岸两边的那些书生都是还在整齐念。
不远处的百姓看得一头雾水。
“这就是春耕礼吗?”
“我看不懂,但大受震撼。”
“朝廷的春耕礼就是这样吗?这个官员也不是在耕田啊,哪有耕田还有人在旁边念书的。”
“看得我想给他一锄头。”
那些百姓窃窃私语,都是在摇头。
说实话,种田是一件很苦的事情,哪有人喜欢种田的,那些农民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,而且种田还没多少收入,只能勉强保证不被饿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