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哥和恩宁老婆就是行动派了,一个拿药,一个端水,配合得非常到位。
不是,有没有一种可能,我真的没感冒,更没发烧。陶星忆感受着自己的身体状况,颇有一种吃嘛嘛香的感觉。
就她这个体格子,怎么可能会生病呢?她可是新时代健康青年,怎么可能会生病呢?
但是体温计没有她会自我欺骗,不多不少正好38度,完全满足喝药的要求。
诶不是,这个体温计坏了吧,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再看看体温计的示数,觉得它信不了一点儿。
“……我应该告诉你,你可以照镜子看一看,”颜落几乎要指着她鼻子骂,“你特喵脸红的跟个猴屁股一样,还没发烧?还没发烧?”
“真对得起你那个网名,”人补充了两句,“满山的猴子你腚最红。”
“我屁股白着呢!”人倔着不认。
“是是是,你屁股白,但是你脸红啊。”
……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,陶星忆回味半天,却没找到一处问题。
……你特喵你迟早烧死,颜落一边骂她,一边叮嘱她喝药,不许躲。
她最知道这小子的脾性,那是真不爱喝药。之前花大几百买中药,结果因为苦全都倒了,愣是钱多烧的。
感觉人又想揭自己的黑历史,陶星忆让她先闭会儿嘴,自己只想好好睡一会儿。
行行行,看在你是个病人的份儿上我忍忍,颜落看了她两眼,最终决定闭嘴。只在脑袋里想想,绝对不说出去。
眼瞧着家里最不能生病的人此刻发起烧了,一家人紧张地送上各种东西。
先是她妈给她找好了稍微厚一点的衣服,叮嘱她明天必须穿这些。
然后她爹推掉明天的工作,决定陪她在家休息一天。
她哥本来也想请假这么做,却被她爹严令喝止,最后只得灰溜溜地收拾东西,准备明天的课程。
她恩宁老婆倒是没说什么,只在她回了卧室后不久,敲开了她的卧室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