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，他就是亲爹啊。
帝渡掩唇笑了笑，只觉得今晚的月亮，格外好看。
张大嗓探了探头，见只有少年站在那儿时，他才敢走过去。
“王。”
帝渡应了一声，“走吧。”
张大嗓惊讶了一下，今天晚上不做采花贼了？
心里是这么想的，嘴上也是这么说的，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，已经晚了。
张大嗓感受到帝渡凉凉的眼神，只觉得心也凉到了骨子里。
作为人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位不好惹，如今在人家手底下当差，自然是要更加兢兢业业。
张大嗓：“王，我错了。”
有错就要及时认错，这是他张大嗓一向的原则。
等了许久，似乎也没有等到惩罚。
他壮着胆子抬头瞄了一眼，却发现对方摸着唇瓣，像是……走神了？
张大嗓连忙低下头，大气儿也不敢出一声。
之前他是不知道王的脾性，想起那个时候无知的自己还在不停的挑衅，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。
主要是在丧尸帝国太长见识了。
张大嗓感激他，同时也敬畏他恐惧他。
不过，今天的王似乎跟平常不太一样。
好像是有点开心……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