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主会场。
开幕式准备中。
顾先生过来,很有些怒气冲冲。
大家都无语。想到去年?
去年殿下在巴菲国,容易吗?一曲《希望之土》也不是容易的。
唤起多少希望,加上《父老乡亲》,或许土气了一些。
顾先生非得找殿下,其他人也不好拦。
景元姗化好妆,看着他,眼神是那么凉。
顾先生搂着她。
景元姗抬起头。
他看到她嘴唇,就没办法了。又不愿松手,也不管谁在,过了许久,说:“我昨晚失眠。”
化妆师在一边说:“你失眠,想过殿下压力吗?她被逼回来,随时有无形的压力。她都没资格失眠。睡不好就没精神。一个没资格哭的人。”
顾先生怒。
景元姗平静。
她一直不诉苦,其实谁没压力?谁也不能说自己压力就比人家大很多。自己比人家重要。
同样,顾先生失眠,与别人何干?
这世上,能陪自己的只有自己。
自己给自己找快乐,而不是不痛快,再难、更要好好活着。
顾先生看着她,情绪平复一些:“不做不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