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撤掉了寝殿的隔绝阵法,扬声对外喊了句:“何事?”
在阵法外等了小半个时辰的大长老并几个蛇族大臣连忙进来。
魏尔得没有把尾巴化形成腿,涂宴依旧是被插在他的尾腹上,蓬松的绒尾铺开成花,遮挡住两人交合的私处。
几个前来的蛇族也不敢乱看,由领头的大长老开口表明来意:“陛下,您身体可还好?”
魏尔得匆匆离席,外族不知妖皇内情,蛇族的高层却是心知肚明的。
魏尔得抱着怀里不安分扭动的涂宴,挺腰往他的肠道深处顶了两下,深处的肠壁就像是柔软的小嘴,随着顶弄的节奏吸吮收缩。
这狐狸的身体越来越极品了。
魏尔得感受着绞紧龟头的软肉带来的丝丝快慰,慢声说道:“有皇后这个绝佳的容器在,孤好的很。”
涂宴闻言愤懑至极,却也只能恨恨地踢踹了两脚。
“见陛下无事,我等便心安了。”
大长老略微抬眼,眼角能看见黑色蛇尾上垂下的两条雪白长腿,正随着黑尾的颠弄小幅度的踢蹭,莹润的足跟在蛇鳞上刮得发红,红与白相融出娇艳的粉。
他不敢多看妖皇身上的旖旎风光,但脑海里已然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昔日地牢里无助挣扎的绝色尤物。
“陛下,容器毕竟只能解燃眉之急,为长远计,还请您同意修复清心殿的阵法。那不仅仅能帮助您平息妖力,也关乎我蛇族繁盛的大事!”
魏尔得未抬头去看阶下跪着的大臣,只专注的把玩欣赏怀里的美人。
呵,这只不服气的狐狸,赤条条的肉体还蓄着力气在他手下扭挣呢。胸前两粒粉色的乳头在饱满的胸肌上上下左右的摇晃,直晃得人心痒。
魏尔得掐住这两颗红豆,小小的乳头在指腹间发硬,他向两边用力一拉,左扭右摆的躯体就像是被擒住了把手的车,一下子就不动了。
涂宴低吟一声,低头看见自己的乳头居然被扯出了足有一公分长,难怪这么痛这么痒!
“唔!唔!”别扯了!要扯断了!
他泪眼汪汪的摇头,视线黏在还在变长的乳头上,咬着嘴里的肛塞都忘了此时可以吐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