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言语,盛安平也知道他想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万全准备嘛,还不是怕你又和家里吵架,又不去我家,让你有个地方住。”盛安平甩甩手中的房卡说。

    魏桥望着他,眼神在说:“你编,你接着编,我听着。”

    编理由的盛安平走到他面前,弓起手指抬抬他鼻梁上架着的眼镜:“看来没白给你买,还能看到我在那里等你。”

    在车窗外看到盛安平站在那棵树旁时,魏桥是惊讶的,他以为盛安平会回家,没想到他就在离他家不远的地方等他。

    像是早有预料。

    “我本来还害怕你再被你爸打的,但看你爸的车开走,我还想再去找你,但那看门的保安不让我进去了,之前他还让我进去的。”

    “之前是我和保安说过你来了,就放你进来,不然你以为你怎么进来的?”

    “我以为是凭我的颜值。”盛安平死不要脸地说。

    椅子上的魏桥撑着脸瞥一眼说凭颜值的盛安平:“你以为保安是恶心他妈啊?”

    盛安平:“嗯?”

    魏桥:“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。”

    盛安平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的冷笑话真冷。”盛安平走到魏桥面前拉过他撑着脑袋的手。

    魏博咬过的那只手,那圈小孩的牙印正在慢慢淡化。

    “又想问我疼吗?”魏桥看着面前牵着他手的盛安平,手指朝里微微弯曲,“小孩子咬的能有什么疼。”

    可等盛安平摸上他手掌上快要消失的牙印,魏桥又自相矛盾地说:“那小孩劲儿还挺大,能咬出牙印。”

    “能有我的力气大?”

    盛安平松开魏桥的手,他更加走近魏桥,双手撑着魏桥坐的椅子两边,堵住魏桥唯一的出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