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如此明目张胆的公然顶罪,萧明彻报以冷漠脸:“一边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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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夜,李凤鸣站在床边,垂眸望着躺在自己床上的萧明彻,心情很是复杂。
下午这家伙脸上见血后,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拉着她闪身进了她这院,再没出去过。
冷静下来的李凤鸣也明白,他这是在保护她,不想将事情闹大,否则她很难收场。
但感动归感动,承情归承情,并不代表他可以霸占她的床吧?!
“这架势,好像我不是划伤了你的脸,而是打断了你的手脚。”
李凤鸣不太自在地嘟囔一句,试图和他打商量:“你能不能屈尊,自己上药?”
萧明彻兀自闭目,平静淡声:“不能。谁伤的谁照顾。”
她翻了个白眼,满脸写着活见鬼。“那我给你上了药,你就回北院,这总行了吧?”
“不行。若半夜伤口疼,你得管。”
李凤鸣咬牙,指腹探进小药瓶,沾了薄薄一层药膏。
她边往萧明彻伤口涂,边忿忿道:“就出那么丁点儿的血,能有多疼?”
“疼就是疼,和出多少血没关系。”萧明彻从容得理直气壮。
这家伙今天实在太反常,李凤鸣甚至怀疑他在檀陀寺里撞邪了。
还半夜伤口疼呢,就那么浅浅一道划痕而已,到半夜说不定都愈合了!
但说到底还是她冲动伤人了。
于是没再多言,沾了药膏的手指在他伤口上敷衍涂抹一遍,就准备收回。
萧明彻却倏地睁眼,并握住了她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