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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?看师父现下就露个睡熟的小脸支在外面,真是可爱死了。
??看着看着又想去亲。
??凛苍觉得自己现下才是疯了,看一眼就想亲,看几眼就恨不得再肏他几回——可体内,他自己能感受到,是没有到发情期那么难以自控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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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?现在就纯粹是情难自控。
??可太糟糕了。
??即便现在不像当初那样做的又狠又不珍惜他,凛苍忽然想着,那时候狂奸着师父,虽然也常见他身下双穴被自己折腾成肿胀外翻,大了能有一圈不止的惨遭蹂躏模样,但几乎都是头天见,隔天消的。
??如今想来,竟然都是他当时可能趁清醒用了什么疗愈术法,或者偷偷上药,在一直自救着。
??哪儿能像现在这样还得什么“正经”的休息,恐怕都是见缝插针地处于惊恐和有今日无明日的情绪笼罩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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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?这么想来不由得抱游无咎更紧,只是刚待收手劲——
??凛苍耳朵忽然微微一动,眸光也不由自主顿了一下。
??旋即他丝毫没有犹豫,将自己一缕魂识再度捏存于此,以一种抱着游无咎的姿态固留在此处,剩下的魂魄半雾化,追着刚才门扉外停留过一会的陌生味道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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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?这还是他第一次察觉到如此不同寻常的气息,这味道确实陌生,可在这陌生的感觉同时,凛苍竟然丝毫不意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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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?他甚至说不上来这毫不意外的感觉到底是因何而出——
??其实重回零丘山这一路,凛苍就思考过了,想当年,需借旁人之手杀掉自己的人,一不求名禄,二不求功德,这么奇怪的做法背后,有没有可能,是对方也在忌惮着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