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。”凤祁点点头,“本王还未曾见过你的师傅。”
“师傅他近来有要事在身,应该快要回来了,师傅知道我与王兄相认定然会替我高兴。”
凤祁见她如此开怀,觉得自己没有放弃寻找她这个决定是多么的正确。
他欣慰地笑着,伸手摸了摸刀鸑鷟的发丝,那是来自一个兄长特有的温暖,是其他人所不能替代的。
就在此时,苏辰砂推门而入,想来已经替洛怀薇诊治过了。
“怎么样?”秦羽涅起身相问。
苏辰砂转身将门掩上,眉目间却有隐隐地担忧,“她本就未痊愈,又被人掳去,定然是受了莫大的惊吓,情况比她才来之时还要糟了。”
“什么!”刀鸑鷟惊呼,说着便要掀开被子下床去看,被凤祁一把拦住。
“先听辰公子如何说。”
“治好她自然是没有什么大问题,但我怕赶不上皇上定下的期限。”
“无妨,尽量治好她,父皇那里我去拖延时间。”其实秦羽涅心中清楚,皇帝那里并不是最重要的,最重要的是他需要给朝廷给天下一个交代。
“我会尽力而为的。”苏辰砂许诺到,此事事关重大,若是因此让皇后他们大做文章,便是害了羽涅。
刀鸑鷟坐在床榻上,颇为焦躁难安,蹙着两道秀眉,眼下自己的膝盖又受伤,真是诸事不顺。
“咚咚咚”屋外响起了敲门声,来人是靳含忧的贴身婢子,是来唤他们去偏厅用膳的。
“我就不去了,行动也不方便,也没什么胃口。”刀鸑鷟有些泄气地耷拉着头。
“多少也要吃一点。”苏辰砂觉着不妥,知道她是在担心洛怀薇的事情。
“是啊,辰公子说的对,你受了伤还不吃饭,身子垮了如何是好?听王兄的话。”
“也好。”言罢,刀鸑鷟掀开锦被,正要从床榻上下来时,却被秦羽涅轻轻地摁住了肩膀。
“我抱你过去。”说着,也不待刀鸑鷟回应,便半躬下身子,将她抱起,“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