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人,和狐族的那些女子真的太不一样了。
他忽然对妖皇的话感到深深的怀疑起来。
妖皇说人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家伙,表面上看起来一个比一个赏心悦目,实际上藏起来的心思比谁都要自私肮脏。
稍微逼一逼,就能让他们露出丑恶的嘴脸。
覃泽忍不住想,轻轻真的很不一样。
即便我一直给她惹麻烦,她却还是选择护着我,甚至不惜以身涉险替我挡剑。
她说过就算死也不会让人伤害我,她没有骗人,她的确是这么做的。
而我还一直怀疑她,会不会太过分了?
覃泽忽然懊恼起来。
苏轻不明就里,在他的耳尖尖上摸了摸:“怎么了,垂头巴脑的?”
“轻轻,”覃泽抬起水汪汪的狗狗眼看她,“你刚刚为什么要替我挡剑?”
苏轻好笑地揉了下他毛茸茸的脸颊:“你还在纠结这件事情啊?”
她不紧不慢地说:“我有保命法宝,她伤不到我,但你就不同了,这么小一只,万一伤出个好歹,那我不得伤心死?”
到时候我去哪里才能再买到一个像你这种高颜值的美少年啊?
覃泽get不到她的言外之意,对她说的话也没有丝毫的怀疑。
很奇怪,倘若她认真强调这一点,覃泽反而还会觉得她在骗人,可偏偏她用那种漫不经心的口吻仿佛说的是一间不足挂齿的小事情,他就真的深信不疑。
心情复杂的覃泽埋下脸,鼻间却嗅到一丝轻微的血腥味。
是她自己咬破的那处伤口。
苏轻下嘴有控制力道,咬的并不严重,只是破了一道轻微的口子,偏偏覃泽觉得无法忍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