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知闲躺在沙发扶手上,眯着眼望那耀眼的灯勾起了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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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在家休养了一段时间,好了个大概。

    一早温淮序给她发了张图片,她点开看了眼,两张邀请函。

    祁家的宴会,其中有一张是写的她的名字。

    温淮序又发来了消息:【这场宴是祁尧川一手操办的,完完全全就是为了祁砚京而办的,重点就是在于介绍祁砚京这个人,前段时间祁砚京空降云恒国际,祁尧川这是给祁砚京铺路呢。】

    【说来这兄弟俩感情还真好啊,祁尧川有野心但是不跟弟弟抢任何,祁砚京除去他那对时不时发癫的父母外还真是皇帝般的待遇啊,若是旁人,怎么会舍得放权?】

    温知闲想着祁尧川当初在谢家说的话,或许他对祁砚京也有愧疚吧。

    她回复道:【你要去?】

    温淮序:【去个屁,也好意思给我发请柬,一想到他那对父母我恨我那天过分礼貌了,就应该一拳打两,全给我骨折住院,唧唧歪歪那么多,浪费我时间。】

    温知闲笑出声,【不想去就不去。】

    温淮序:【居然还给你也发了张请柬,估计他父母都不知道,要不然直接在门口拦着。】

    祁砚京没和她提过他现在工作上的事情。

    关了和温淮序的聊天界面,她刚准备换身衣服去医院换药,突然手机震动了两下。

    周七时给她打来了语音电话。

    她已经很久没和他有过联系了,这人自从离开了店里之后说是回家润去了,然后就润的没踪影了,连朋友圈都不发了。

    不知道润成什么样了。

    她电话刚接通,那头迫不及待的问她:“你人呢?我在店里怎么没看见你啊?岳琦今天也不在店里,你人呢?人呢!”

    温知闲在他说话时就把手机拿开了一些,果然是熟悉的配方,太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