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该见见的,其实也不应该只见谢道然。

    温知闲把碗里剩下的粥喝完,用纸巾擦了擦嘴巴,“那我去换衣服啦。”

    祁砚京笑着应了声,起身开始收拾桌子。

    换了条白色的连衣裙,外面套了件黑色风衣。

    祁砚京打量了她一遍后,从衣橱里挑了件和她同样的黑色风衣。

    与她相配。

    在路上时,温知闲朝着他问道:“你朋友喜欢什么花?”

    “没有特别喜欢的,别人送的都会喜欢。”

    在花店里,温知闲还是挑了束白玫瑰。

    驱车前往了陵园。

    下了车,祁砚京牵着她往山上走。

    “在最上面吗?”她仰视着远处,出声道。

    祁砚京“嗯”了声,“听说是请人算过,买了块风水宝地,在最上面,年纪太小了还没看到世界的模样。”

    所以让他从山顶俯瞰山下的风景。

    温知闲心里暗暗叹了声气,反握住了祁砚京的手,捧着花与他并肩而行。

    墓碑前又多了一束花,似乎是今早的,在他们之前也有人来过。

    温知闲将白玫瑰放在碑前,蹲下看着碑上的字,碑上刻着他的名字,谢道然,上边也嵌了照片。

    八九岁的模样,难掩帅气,长得就是一副冷若冰霜的上位者相貌。

    还没见过更广袤的世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