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时日内不会发作,那时间长了就不说定了。
夜时竣俊脸绷得冷硬,“你说他们这是什么意思?既然要害我,为何不给我个痛快?”
顾思沫瞥了他一眼,“害人的方式非得直接要人命?我们是因为太子被关进来的,如果我们在这里面出了事,那太子不就成嫌疑犯了?”她捏了捏手里的馍,“这里面的毒长时间服用会侵蚀腑脏,让人痛不欲生。我想太子他们的目的应该要我们生不如死,然后以解药为诱饵掌控我们。”
夜时竣听到头皮发麻后背发寒。
从承王大婚那日的几拨暗桩,到顾家藏在礼物中通敌叛国的物件,再到他被诬陷‘纵火烧太子’而入狱,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在告诉他,太子和澜贵妃对他们夜家和承王联姻很是不满!
不,不是不满。
而是容不下他们!
他就纳闷了,澜贵妃不是承王的母妃吗?
亲生儿子在朝中多了助力,她这个母妃不应该为承王感到高兴?
为何承王与他们夜家联姻,澜贵妃会帮着太子着急,甚至比太子还急?
“时竣。”顾思沫发现他突然发呆,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,“想什么呢?赶紧把那两碟小菜吃了,别留着让人起疑。”
夜时竣回过神,伸手端起地上的一只碟子。
其实他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,不过经过顾思沫的分析,既然已经猜到了太子的用意,那他们就必须陪着演戏。
如果让太子知道他们没吃这些食物,肯定又会从别处下手。
那两只馍,顾思沫也没吃完,留了半只藏在身上。
没过多久,狱卒来查房,见他们把东西吃完了,看他们的眼神莫名多了一丝笑,然后捡了空碟子离开。
等狱卒一走,顾思沫便背靠石墙休息,“我们‘吃’了那些东西,太子应该放心了。只要他放心,我们就没什么危险了。”
夜时竣挪到她身侧,拍了拍自己的肩。
顾思沫也不客气,大大方方地枕到他肩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