澜贵妃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,闭着眼深吸了好几口。
这桩婚事看来是更改不了。
那就只有找机会从夜时舒身上下手……
东宫。
听闻夜时舒还活着的消息,尉迟睿整个人如阴云笼罩。
可他也不是很意外,毕竟夜时舒的尸身一直没找到,溺毙之人不浮出河面,那就只有一种可能,便是她还活着。
他只是气闷,一不小心竟叫承王钻了空子,轻而易举就把致和将军府笼络到手了!
夜庚新……
他究竟图什么?
承王现在就一个废物,他宁可接受一个废物都不愿受他招揽,是觉得他这太子还不如一个废物吗?
……
午后,坐在凉亭中,看着花丛中翩翩起舞的蝶影,夜时舒感伤良多。
前世种种如一场噩梦,重生而来,即便未来种种无可知,可到底是摆脱了魏家。
天知道,她有多想大哭一场。
“小姐!”她还没哭出声,一道带着哭腔的声音就由远及近传来。
夜时舒扭头看去,精致的脸庞瞬间冷若覆冰。
冬巧跑进凉亭,‘咚’一声朝她重重跪下,声泪俱下,“小姐……您没死……太好了……奴婢想您了啊……”
她不回来,夜时舒也准备派人去裕丰侯府要人。现在她回来,看着她这副悲啼的模样,夜时舒收了几分冷意,换上了浅笑,“我这不是没事了嘛!听说这些日子你一直在裕丰侯府,怎么样,我表姐她肯归还我的东西了吗?”
冬巧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摇头,并揭起衣袖露出手腕,“小姐,表小姐她蛮不讲理,非凡不肯归还您的东西,还把奴婢囚禁起来每日打骂,这些伤都是表小姐让人打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