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昨天给她看见商轶迟在夜店软香入怀的时候,心情简直不要太好。

    “谁能想到贺家的大小姐,在商轶迟眼里还不如个陪酒女有魅力,她也有今天,真是活该!”

    “薛小姐,面部清洁和按摩已经做完了,请您稍等,我去为您准备准备面膜。”

    护理师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,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见护理师出去,薛暮青说起话来更加肆无忌惮,各种侮辱之词,无所不用其极。

    突然,房门轻轻被推开,有人走至床头。

    薛暮青感觉到有一只温凉柔软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抚摸了一下。

    紧跟着,一只刷子刷了面膜,毫无章法的向自己脸上涂来。

    今天她选了澳洲精选植护面膜,还是第一次做,只当这面膜就这么个上法。

    却没想到,“护理师”手法越来越粗鲁,厚重的面膜一层层的盖下来,越来越多,越来越重。

    也不管是不是眼睛、鼻子、嘴巴,一股脑盖下来。

    她的鼻孔和嘴巴都被面膜堵住,几乎要窒息。

    “你谁呀?有病啊?有你这么涂面膜的么?”

    薛暮青尖声叫嚷着从床上跳了起来,一把抹去脸上的面膜,怒目圆睁地瞪向床边的女人。

    却在看清站在床头的人时,瞬间惊呆。

    贺宝言面沉如水,手中还拿着只涂面膜的刷子。

    “贺宝言,你想干什么?你要杀了我么?”

    薛慕青脸上糊满了黑乎乎的面膜,只露出两只惊恐的眼睛和嘴巴,像极了网上的特效表情包,模样既狼狈又可笑。

    贺宝言冷笑,“薛暮青,我看你的脑袋真该清醒清醒了,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该知道,在背后说别人坏话是不对的,你这么大个人,居然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