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迪索性停止了前行,在一块草地上点燃的沟壑,打算在这里过夜,同时也想看看那五人要耍什么花招。

    “洪颠!你为何要挡住咱家?”周不生停下脚步,将手中缰绳轻轻一抖,指着前方为首之人。

    时间,似乎在这一瞬间变得无缓慢,只见楚歌的手指在李哲明的脚踝松开,李哲明的身体在雨夜的堤坝划出了一道抛物线,飞出了几米距离,然后“咚”的一声摔到了地,距离金叔只有不到一米的地方。

    如果光是这样,其实也没什么,真正让楚歌发笑的,是他觉得这两种酒水和这个酒吧的风格实在是太不搭调了。

    而如果买下一个班次的飞机回北京,面对给自己操办婚事的亲友长辈哥哥们,自己又该如何去面对?面对自己的爷爷,自己又该如何去说?

    大概是傅筱月想的时间有点长,萧子锋有些不耐烦,转身便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