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姐,看吧,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,谁敢拉她们?”

    刘梅也麻了。

    见老姐妹一副悠闲的模样,还有空教孩子这样不好那样不好,让她记住躺地上撒泼人的脸,看见了就绕道走。

    她的话是这样的:“她们不讲道理,咱们是好人不能打人,丢脸,还要赔钱,所以要远离。”

    “特别是那个大肚子的,她有小宝宝,更要离远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远离了她们,咱们就保住了钱,有钱,就可以买吃的。”

    被教的人儿抓了一小把新鲜出炉的瓜子肉塞进嘴里,边吃边说:

    “蛋蛋,尸尸不打她们,她们丑,脸丑,肚子也丑,尸尸要钱买吃的。”

    一个敢教,一个敢学。

    刘梅太阳穴突突地跳了跳,狠狠地吐了一口浊气,拉着秦芳退到老姐妹身边。

    丑和钱有什么挂钩,她愣是没能想明白一点。

    但眼前的事,她是真的不想管了。

    心累!

    三位首长的脸黑如锅底。

    在他们面前都如此放肆,可见平时有多嚣张,完全不将纪律放在眼里。

    虽说家属院的制度没有营区严谨,但无规矩不成方圆。

    她们此举,无异于将部队的尊严视为无物,将部队的脸面按地上摩擦。

    既然如此,那就别怪他们不念战友情了。

    萧诞冷声开口,“朱团长,孔政委,看来你们的家属对部队很不满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