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上了月桃备着的伤药,程少商帮木偶般的凌无忧穿上衣服。

    就在程少商以为她需要些时间来消化时,木讷的凌无忧出了声。

    “嫋嫋,吓到了吧。”

    程少商忙摇头说:“我不曾害怕,我知道,你阿母只是生病了,她并没有错,错的只是毁她人生之人。只是,阿姊,我心疼你。”

    凌无忧回了回神,抬眸看着她说:“心疼什么?”

    “自己阿母不认识自己,这难道不令人伤心吗?”

    “嫋嫋,我情愿阿母不认识自己。也不愿她记起来所有,一直沉湎在过去,还不断的责怪自己。城阳侯待我与子晟殷勤,我和子晟却对他冷淡仇恨,世人皆道我们冷血无情,是不孝之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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