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哼声:“那都是被你弄痛了,你可不要多想,把人弄得疼成这样,你还好意思提?”

    这么讲完还嫌不够,他继续说:“你那天是第一次吧?算了,没经验的白纸一张,活很差也正常。”

    戚述闻言瞥向他,江知羽不甘示弱,跟人互相瞪眼睛。

    话说起来,他一直觉得Alfred的气质很骄傲,每当那双眼睛瞧着其他事物,总显得高高在上,对周遭一切都毫无兴趣。

    这很容易给人一种遥不可及的感觉,又矛盾地具有吸引力,江知羽同样会被迷惑住视线。

    但如果两人之间没有那些荒唐的乌龙,江知羽哪怕之后撞见,也不会主动去靠近。

    天知道这人皮囊光鲜,里面竟是一滩黑水,江知羽甚至没来得及认识对方的姓名,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
    “你那时候是在不舒服?”戚述没被他忽悠,“那你的癖好有点特殊,一边嫌痛一边夹紧……”

    话没有说完,他被江知羽忍无可忍地捂住了嘴,以两人纠缠的架势来讲,下一秒怕不是拖去工地灌进混凝土。

    “这位先生,那晚的事情我忘得差不多了,毕竟只是一场你情我愿的露水姻缘。”

    江知羽这么全盘否认着,用天真的语气来挑衅。

    他说:“可你能说得那么清楚,这几天是在偷偷回味吗?”

    戚述轻笑了声,待到江知羽松开手,漫不经心地做出解释。

    “你放心,我并不会这么做。”他道。

    他再提醒:“不过你好像心里忘干净了,身体还记得很清楚,为什么你颤得那么厉害?”

    戚述没有触碰他一丝一毫,江知羽却绷紧脊背,肩胛骨细细地发着抖。

    这点反应当场被戳破,江知羽流利地对外甩锅。

    他胡编:“我看到下属差点现场忘词犯错,转过头在替人家捏把汗。”

    戚述不再与他多说,嘴硬到这个程度,简直就是蚌壳,想撬开还要被凶巴巴地咬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