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总是会去祭台陪着我,你说祭祀台很清冷,就我一个人很孤独,可是我是祭司,祭司不就是应该孤独的吗?

    部落里的小雌性都嘲笑你,那你便偷偷地来,可即使如此,你还是风雨无阻。”

    “洛森,当时你是部落唯一可以通神的人,我也有自己的私心,我希望你能跟白虎兽人祷告让死去的人回来。”

    黎苏知晓了所有的记忆,她那个时候去陪伴洛森的行为,何尝不是一种慰藉。

    “黎苏,近十年的陪伴,你说算就算了吗?”

    洛森红着眼睛看着黎苏,这一声质问却让黎苏直接点了点头,

    “洛森,过去不可追,你都忘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算了就算了?我不允许!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,明明雌性都可以收很多兽夫,你为什么不能回头看看我。”

    洛森努力克制心里肆意生长的爱意:

    “以前祭司无法结契,我不能耽误你,更不能接受你的心意,所以我拒绝你,可祭司不能结契只是一个误会,我现在能跟你在一起了,你为什么不稀罕了。”

    洛森很少会想起之前,因为他年少时光中,多是痛苦和鲜血。

    年少的时候,他们也曾在鲜血之中搀扶,相依。十多年的陪伴,难道不能换一个余生吗?

    他只知道站在最前面,保护部落仅存的幼崽,其余他根本不想。

    是从什么时候疏远的呢?

    是日以继夜的狩猎,还是无尽的寒冬苦难,叫他们失去了爱的能力。

    在青木这样的小部落,能活着见到第二天的太阳,就已经很难了。

    所以,现在不能重新开始吗?

    “我知道,洛森。”

    黎苏叹息,“你是青木部落的支撑,是我们所有人的骄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