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一点也没留劲,药擦上去像是在糊墙。

    君九宸却是一声也没吭。

    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想,自己怎么会对沈时鸢来感觉?

    难不成真是素了这么多年,缺女人了。

    见面前的男人眉头紧锁,却就是不出声呼痛,沈时鸢也没出撒气了,只能将棉签一扔,消毒了之后,给他缝合伤口。

    这次的伤没有医馆里的伤那么严重,只是伤口细长,被尖锐的剑刃划过,有些深,不缝合很难完全长好。

    若不是出于医生的职业道德,以及为了小儿子考虑,她才懒得管他。

    “民女手头只有简单的麻药,药效可能不是很强,王爷若是受不了,就让张大夫再拿些麻沸散来。”沈时鸢说。

    她的话拉回了君九宸的意识。

    君九宸沉声开口,“你且缝吧,本王耐痛。”

    死要面子活受罪。

    听他这么说,沈时鸢也懒得多话了,用上自制的麻药之后就开始缝合。

    大腿的神经算不上特别敏感,但应当还是疼的。

    可自从上了麻药之后,针穿过伤口,君九宸竟感觉疼痛不足以前受伤缝针时的万分之一。

    他有些意外的看向自己的大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