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静的房间响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,偶尔一两声女子嗔怨,窗外月色明朗,夜里的乡村小院更显宁静祥和。
时至后半夜,厢房的动静终于消停了下来。
昏暗里,南缃抱膝坐在炕上,罩在头上的被子恨不得将整个人蒙住,少女娇俏的脸上红晕未退,呼吸有些不稳。
凌恒躺在一边,状态十分舒适,笑眼一直看着身边女子。
“瞧你那样子,你又没损失什么。”
“怎么没有损失!”
南缃脸颊滚烫,烤得眼睛都睁不开,下意识看向自己手,仿佛还残留着男子余温,让她止不住微微打颤。
真是羞死人了,没眼看!南缃紧闭上眼睛。
今天抱一下,明天亲一下,刚才又……越来越没羞没臊,真有种被他一点点拖下水的感觉。
得到释放的凌恒心情舒坦,再看少女羞恼模样,不过是借用了她手,竟能让她能羞成这样?若真发生了那种事她得是什么样子?这么想着竟有些期待与她真正在一起的那天。
这晚凌恒睡得香甜,南缃却是心跳紊乱的一夜,睁着双大眼睛直到天亮。
而后的几天凌恒发现南缃总是不敢看他,每每这时候凌恒便暗自偷乐,打心底喜欢看她害羞的模样。
有了昨晚的事,只觉两人关系又近了一步,就这样一点点接近也好,兴许时间久了,潜移默化下小姑娘能接受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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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城,
越王府书房外,南风听了仆从禀报后欢喜地敲响书房门。
“什么事?”桌前的越王正埋头公务。
“回禀王爷,揽月居那边来报:赵侧妃诊出喜脉了。”
握着笔的手一抖,越王猛地抬起头,“此话当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