闷极了的人又站起身来回踱步。
南缃小不懂事就算了,医仙怎么也不说避嫌,难不成太过超凡而不在意这些俗礼?
“以前是以前,现在是现在。”凌恒止住步子,“你现在已经长大了,应当注意下言行举止。”
南缃不耐烦,“这是我们师徒间的事,跟你有什么关系,何需你来教说。”
“怎么跟我没关系!”凌恒说得斩钉截铁,“我是你男人,当然有资格说教。”
南缃差点被噎住,“我男人?”
她转过身皱眉看向凌恒,眼里窜起星星火苗,“你说什么呢!少自封!”
“怎么叫我自封?”凌恒据理力争,“你本来就是父皇指给我的人,是我的女人。”
“我们同吃同住,身体都……坦诚了,我不是你男人是什么!”
“你闭嘴!”
南缃腾的站起身,看了看外面,又回过头怒视着凌恒,咬牙威胁道:“警告你,山洞里发生的事你最好都烂在肚子里,不许对外说一个字,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!”
雪团看到两人吵吵起来立即凑到跟前,紧张地看看这个,又看看那个,顺着南缃腿爬到床上,望着两人不知所措。
“说与不说那都是事实。”
见南缃动怒了,凌恒微微敛了些语气,“就算这种事情你不介意,那我呢?”
“我身体还被你看光了,你总得对我负责吧。”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。”南缃气的呼哧呼哧大喘,“你赖上我了是不是!”
雪团碰了碰凌恒腰身,见他不理会,又扒拉着南缃胳膊,呜咽着像是在给他们劝架。
南缃正在气头上,伸手推开了凑上来的雪团,小家伙身体一歪骨碌着在床上翻了个滚。
“你轻点儿,别吓到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