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卿卿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,“我那么惜命的一个人,都愿意为了你冒险,我那么在意家里人的想法,都愿意放下矜持想要挽回,是你不愿意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错了,是我蠢,我跟你道歉。”

    宁宴道歉得格外丝滑,一点停顿没有,反倒把白卿卿听楞了,“……啊,这样啊,那既然这样就算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我不想就这样算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想如何?”

    宁宴微微佝偻的脊背稍稍挺了一些起来,“我想补救,用往后余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