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庶女又如何?只怪你父亲无能,说到底是他官职不够,他若是丞相或太傅,届时百官之女,还有哪个敢笑话你?出了事先在别人身上找原因,别人若也没错,那便是这世道的错。”
秦婉垂首思量半天,破涕为笑,如同打破笼罩在头顶多年的乌云。
“多谢你,我以后只管本本分分,只求心安。”
阮尽欢问她:“那你要做太子妾吗?”
秦婉态度十分坚决:“此生我便是死,也绝不做人妾,天子妾也不做。”
“日后若你夫君对你说,他醉后被女子勾引去了,你会如何?”
“我,我不信他——”,她犹犹豫豫道,“你所言是真?男人醉了真不能,那什么......”
她脸热得很,有些话实在说不出口。
阮尽欢热情给她科普:“当然是真的,醉酒后脑子就是浆糊,四肢不听使唤,端杯水都不行,何做那事?那事很耗体力的,大多是男子在使劲。”
再说若真醉了,男子身下二两肉软趴趴的,根本起不来啊。
这句话她顾着秦婉面皮薄,到底是没说出来。
但秦婉已懂,“......以后夫君若拿醉酒说事,我便,我便——”
阮尽欢接过话头:“把他灌醉,抽成猪头,顺势再握住他的手持刀,削了他的孽根。最后告诉他,这是他酒后乱性,自己干的。”
她又普及了下用刀姿势,以及如何销毁证据,不让自己留下把柄,感谢刑侦类的电视剧。
秦婉:......
好粗暴,但听着很痛快。
“阮小姐,你为何懂得这么多?我好生羡慕你。”
阮尽欢轻咳:“咳......就看书啊,书上什么都有,有颜如玉,有黄金屋。”
她看了几千本小说,能凑够男女九九八十一式,兼男男十八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