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承熙掂了掂手里的一两银子,好大一笔贿赂!

    “师弟,你不在的这段时日,皇后娘娘来过几次,她很思念你。”

    “孤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中年道士觑着他脸色:“那位阮小姐若是着人送钱来,咱们收不收?”

    萧承熙道:“收,为何不收?”

    “那万一......我是说万一啊,阮小姐不送钱来,我们要不要上门讨要?”

    阮小姐的手头好像有些紧巴,要上门催收吗?这么多年,还是头一次有人在清华观赊账,他没有处理经验。

    萧承熙看他一眼,似乎在怪他问了一句废话。

    中年道士苦笑,得,他明白了。

    待萧承熙走后,道童上前:“嘻嘻,二师兄春心萌动了?”

    中年道士弹他脑门,“别编排你二师兄,他不近女色,一心向道。”

    “你莫哄我,师父说了,若你想和一个人困觉,那人便是你的道。”

    小道士是南边的人,管睡觉叫困觉。

    方才二师兄拿给阮信士的竹筒,里面全是上上签,是专门给皇后与太后用的,阮小姐是第三个有此殊荣的。

    还有一个竹筒,里面装的全是下下签,是给他兄弟们所用。

    二师兄一向爱憎分明。

    中年道士稀奇道:“我说你哪只眼睛看出来,你二师兄想与她睡觉?学点好吧!没大没小的!”

    道童嘟起嘴:“我说实话而已,二师兄又不像你那样不招女人喜欢,瞧你都这把年纪了,还是个老光棍!”

    中年道士老脸有些挂不住,“你再胡说,我让你二师兄诛你九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