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湛见她坐在那里发呆,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,问道:
“他们并没有带回来什么证据,我们怎么取信于宣远侯?”
姜缈捂着胸口,要死不活道:“让我缓缓,我心口痛。”
池戈和谢无期听到这话,急忙关切说道:“你快给自己扎两针,别一会儿死了。”
姜缈:我谢谢你们了嗷。
没好气地瞥了二人一眼,起身出了后院。
又招呼景湛跟上,用眼刀子戳小柿子和小胖子,“别跟上来!”
谢无期委屈地撅起嘴。
你瞪池戈就行了,瞪我干嘛?
我一个伤员能跟上来吗?
姜缈把景湛带到小偏厅,两人开始密谋如何做假证。
姜缈说道:“你路子野,搞点南越皇室的东西来给我,一件两件不嫌少,十件八件不嫌多……”
景湛无语道:
“你这是敲诈!”
姜缈嗔怪地瞥着他,“你要这么说的话,话就不能这么说了。”
“那你别说了,我明白你的意思,假证的事我去想办法。”
景湛起身打算离开,生怕再说下去,她该要南越皇帝的玉玺了!
姜缈砸了砸嘴,“也行叭,你先别走,唠唠嗑。”
景湛又坐下来,“唠呗,从哪儿说起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