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扶砚眼中闪过一抹挣扎。
他的意识，有一瞬的清明。
似是被她的话惊到了，他侧目看过来。
“你……愿意？”
司瑶趴在他的怀里，侧头笑看着他。
“愿意……”
某女眸光流转，眼中闪过一抹凶狠，一拳把他打晕：“你个头啊！”
她这幅身子弱，但是，久病成医，基础的药理还是明白的。
而且，她会看穴位，这是她偶然学会的。
虽然吧，只能看懂那几个经常用的穴位。
但也足够了。
司瑶一拳下去，刚好砸在南扶砚的昏睡穴上。
他步子一顿，感觉头沉起来，意识也越加的混沌。
这跟被药物控制不一样。
药物的控制下，他内心会有种冲动。
就好像一个长期减肥的人，道理都明白，但饥饿下，内心总是会有道声音不停催促着吃饭，告诉自己，减肥不差这一天，意识便不断的动摇。
而这次，他像是喝多了，头重脚轻起来，眼皮子越来越沉，直到撑不住，向前栽去。
意识彻底消失之前，他宛如解脱一般，吐出了两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