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相信你是帮她料理店铺,那她那些铺子的收益,也是你帮她拿着的吧?”

    柳衣衣愣了下:“啊?”

    南扶砚轻叹一声。

    “本王知道,你的月例不少,每个月还有本王给的银子,足够你日常生活,绝对不会贪图她的银子,只是忘了给她看账册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女人小气至极,做事又极端,她既然追要,那你也不必再劳心劳神帮她管店铺了,把铺子收益给她,让她滚,本王不愿再看见她。”

    说起司瑶,南扶砚的脸上带了一些烦躁之意。

    柳衣衣彻底呆住了。

    她低下了头,攥着手,指甲都陷进了肉里。

    她气!

    这些年,那些铺子归了她,她自然也当自己的营生,好生照料,铺子的收益不少,这些年来赚了足有百两黄金。

    她早就花完了。

    如今,要她把这些钱都吐出来,就无异于咬下她一口血肉!

    只要一想,她就心疼得要命。

    可是,偏偏她还不能拒绝,免得就坐实了私吞主母铺子的罪名。

    柳衣衣咬着后槽牙,皮笑肉不笑地点头。

    “扶砚哥哥说的是,我这就让人把册子给拿来,连同那些银两一同给姐姐。”

    她给了侍女一个眼色。

    这是她的贴身侍女,是她的心腹,也是一个聪慧伶俐的。

    侍女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,回了屋里,把几间铺子的账册都找了出来,还快速的翻阅了一下账册末端,每年的收支情况,然后,算了个总数,从柳衣衣放银子的箱子里,拿了那些钱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