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柱子,你不能因为稀罕秦淮茹就偏袒他儿子,这事你让谁说都是那个棒梗的不对,不然他也不会被抓进少管所。”
“再者说了,他都多大了还分不清对错?小时偷针长大偷金,这小子以后肯定出息不了,我就把话放这。”
这要是别人当着傻柱面这样说棒梗,他绝对愤起动手。
但是眼前这人是他爹,还是多年未见的爹,傻柱气囊囊的瞪了何大清一眼,然后背对着何大清直接躺下来,不打算再理他。
“柱子?”
“柱子?”
“柱子?爹和你说话你听见没有?”
何大清再三呼喊,一声比一声大。
傻柱有些烦躁,猛的坐起身子不耐烦的说道:
“有什么话你赶紧说,睡觉呢!”
何大清气的拿起枕头甩到傻柱身上,说道:
“你个兔崽子,现在就烦你爹唠叨了是不?”
“你要是嫌我烦,我现在就走,把这屋也让给秦淮茹住。”
说着,何大清就要起身。
傻柱一下急了,鞋也不穿直接跑到床边安抚住何大清,嬉皮笑脸的说道:
“哎呀爹,爹,是我不对,我错了行不行?”
“您可不能走,就算我走也不能让您走啊,您老就在这休息。”
傻柱变性子变得极快,安抚完何大清又伺候着他躺下。
这下,何大清心里的气也减轻不少,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