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大清听到这话,心里不是个滋味。
他是一心为了傻柱的未来着想,可是傻柱不知道怎么想的,一门心思想钻寡妇被窝,弄得家里都不清净。
哪怕退一步讲,就算想娶寡妇也成,但绝不能娶功利心重又带着三个拖油瓶的秦淮茹,秦淮茹之祸更甚于白寡妇。
想到这,何大清长叹一声,举起酒杯一饮而尽,眼神中满是无奈和忧愁。
秦淮茹见气氛稍有缓和,赶紧招呼着大家吃菜。
“来来,赶紧动筷吧,一会菜凉了不好吃。”
说着,秦淮茹先给小当夹了几筷子肉,又给何大清和何雨水各夹了几块,试图进一步缓和气氛。
何大清像是没看见一样,只是一个劲的喝着酒,眉头紧锁。
就这样,何家的年夜饭在尴尬、沉重和安静下进行。
吃喝到一半时,何大清已经是双眼迷蒙,明显一副喝醉酒的模样。
陪酒的傻柱也喝了不少,壮着胆子说道:
“爹,秦姐不容易,这么多年来一直照料着我,咱是不是该给人家一个名分啊?”
“呵,名分?”
何大清把酒杯重重放下,睁着醉眼瞄了一下秦淮茹,继续说道:
“柱子,你们都背着我结婚、领证、办酒席了,还要什么名分?”
“爹,您不是一直不承认秦姐吗?我的意思是想得到您的认可,顺便.......”
说到这,傻柱多少有些胆怯,生怕说出来再惹何大清暴起。
“有话直说,顺便什么?”
“顺便把大房的房契给我,秦姐跟着我不容易,咱们老何家不能让人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