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看去,登门拜访的这些人里,官最小的都是科长级别,而且还得站到队伍的最后面。

    对他们这种市井小民来说,一个科长就是他们见过最大的官,毕竟轧钢厂是妥妥的厅级单位。

    秦淮茹坐在炕上,透过窗户往外看,眼睛里满是羡慕的神色。

    看了一小会,她叹气一声,带着哀怨的语气说道:

    “人比人真是差距太大了,咱们家过年连个登门拜访的人都没有,再看李总工家,门槛都快踏破了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,秦淮茹才反应过来傻柱还在这串门呢,这话说的有些不讨喜了,急忙解释:

    “柱子,姐可不是说你啊,你不要多心。”

    傻柱原本就没听进心里,眼睛一直死盯着西跨院,脸上还一副不爽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柱子?柱子?”

    听到秦淮茹连声呼唤,傻柱这才反应过来:“啊?秦姐你喊我?”

    “我都喊你好几声了,你看什么呢?”

    “还能看什么,看那儿呗。”

    说着,傻柱一努嘴,指向西跨院的方向。

    秦淮茹笑了一下,给槐花又掖了掖被角,说道:

    “柱子,是不是羡慕了?”

    “我羡慕他?”傻柱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样,立刻反驳道:“我有什么可羡慕的,有啥了不起的?”

    他嘴上虽然这么说,可眼神却还是忍不住往西跨院瞟,心里不是滋味儿。

    如同秦淮茹刚才所说,他们两家人过年连个来拜访的人都没有,再看李建勋家里热闹的景象,整个人心里都不好受。

    秦淮茹知道傻柱是什么人,笑着摇摇头,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