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北,【兰宴】。
咚咚咚,门被第五次敲响。
服务员进来,冷冰冰地说:
“您好,如果还是不需要上菜的话,您可以离开这里了,我们店要打烊了。”
温秀独自坐在包厢里,难堪得手足无措。
“好……好的。不好意思。”
她只能强忍着姨妈痛起身出门,拉高棉衣领子,投身风雪中。
强烈的冷空气褪去她脸上的胀红,也让她清醒了许多。
她咬着唇,压抑着什么。
而后摇摇头,嘴边浮现出一抹自嘲的淡笑。
今天是温秀和闵京白的结婚纪念日。
来的途中,闵京白一个电话把助理叫走,她被莫名其妙地扔在了高架桥上。
天寒地冻,她一步一步走到兰宴,进了闵京白特意让人订的包厢。
可她从晚上七点等到十一点半,闵京白都没有出现。
哎。
……
离开兰宴,冒着风雪,好不容易拦到车回到棕榈滩。
温秀几乎要虚脱了。
她这个人是没什么脾气,但不是完全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