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退伍那会儿,我的长官也曾留我在开州工作,但我拒绝了。”
“我是个退伍老兵,也是百人坑的守墓人。每年我都会去百人坑祭拜战死的英灵,23年前,我在那里碰到了一个重伤奄奄一息的男子。”
“他说,他叫周仰止。”
周祺迫不及待地追问:“他还有说过别的什么吗?”
“他那会儿已经无力回天了,身上既有摔伤也有枪伤。他见到我,一直求我帮忙去找他的孩子。”
“那你去找了吗?”这是林诺问的。
点点头,陈老爷子说:“我找到那孩子了,她被那位周先生藏在一个小山洞里。”
“这不对啊。”周祺说:“黎伯伯说过,黎熹是他从悬崖一棵歪脖子树上捡到的。”
这跟陈老爷子说的对应不上。
陈老爷子神秘一笑,他说:“是我将那孩子放到悬崖外的歪脖子树上的。”
“啊?”褚旭愕然不已,“为什么?您捡到了那孩子,为什么不把她交给孤儿院,或是警方?”
陈老爷子说:“因为那位周先生叮嘱过我,说那闺女身体特殊,必须隐姓埋名。”
“我年纪大了,一个老光棍不适合带小女婴。我将她藏在家里秘密照顾了几日,等那研究所的人都撤离后,这才将她挂到悬崖的歪脖子树上,等长安发现她。”
“陈爷爷,你刚才说的长安,是镇上的黎伯伯黎长安?”
“是他。”
“长安他妈是我们村嫁出去的,那小子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,他后来参军也是我写的举荐信。我清楚那孩子的秉性,便将那闺女交给了他。”
说完,陈老问周祺:“我听说那闺女过年的时候回来过?说是还带了个小伙子一起回来?”
周祺连连点头,“没错,这位褚哥就是黎熹的朋友。黎熹现在在国外,褚哥是代她来找她夫妻的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