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一顿,黎熹狐疑地质问顾淮舟:“你是不是觉得像是在剥洋葱?剥了一层还有一层?”

    “我是觉得你很可爱。”垂眸望着怀里脱得干干净净,白嫩的肌肤因为激动而起了小颗粒的黎熹,顾淮舟说:“我觉得我像是在拆礼物。”

    “脱掉华丽的包装,里面藏着我最喜欢的酒心巧克力。”

    “你喜欢酒心巧克力?”黎熹记住了这一点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顾淮舟抬起黎熹下巴,低头攫取那双柔软的红唇,他说:“你今晚喝了酒。”

    “你像酒心巧克力一样美味。”

    黎熹被夸得一阵害羞,她将脸埋在顾淮舟胸膛。

    那样冷漠的一个人,胸腔却格外的火热,烫得黎熹脸颊更加酡红。

    用羽绒服包裹着黎熹的背,顾淮舟将害羞的姑娘藏在怀里,单手举起她的手指,对准黎熹的指尖吻下去。

    从指尖到手背,再到手腕,手臂,最后是黎熹纤细的肩膀...

    成年男性的气息喷洒在颈窝跟耳垂,黎熹浑身都在发抖,肾上激素飙升。

    她像是站在悬崖边的孤儿,只能用力攀附顾淮舟的肩膀,这样才不至于跌落悬崖。

    但顾淮舟却亲手将她推下悬崖,又陪她一起跳下悬崖,共赴深渊。

    黎熹像是被泡在水中,又像是飘在云端。

    她疼过,呜咽过,修剪圆润的手指甲在顾淮舟胸膛手臂和后背留下一道道抓痕。

    顾淮舟笑她:“像只猫,上一次在我身上留下抓痕的是派大星。”

    派大星抓伤他后,就被它关在猫别墅里禁闭了三天。

    黎熹抓伤了他,他却跟黎熹十指紧扣...